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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評論界是褒是貶,郎朗已然躋身為大衆文化中“成功學”的代表人物。 |
中評社香港10月8日電/新京報文章:上次採訪郎朗是一年前,他的一句話給我印象很深,當我問他為什麼行程排得那麼滿可每次表演都還精力充沛時,他滿臉自豪地說:“因為我是職業的,I'm professional!這是我必須去適應的節奏。”
相比很多古典音樂家或年輕一代琴手的不苟言談或木然的神情,郎朗的確是太“入世”了,這讓一部分人特別欣賞他,也讓另一部分人鄙薄他。但無論如何,郎朗儼然已是當代成功學的典範,也是諸多琴童和家長心目中做夢都想趕上的巔峰。
這次見到郎朗,他依然保持著張揚和熱情的“職業”態度,但談話的主題變成了他的英雄情結。郎朗的英雄是李斯特,為了表達對李斯特的崇拜,他專門錄制了一張專輯《李斯特——我的鋼琴英雄》。郎朗說,自己崇拜李斯特,除了因為他是鋼琴聖手,是第一個把鋼琴作為獨奏樂器、做整場獨奏音樂會的人,更大程度上是李斯特的社會意義:他是第一個啟用經紀人概念的音樂家;作為鋼琴教育家,他還教出了很多偉大的學生。
李斯特帶來的啟迪,除了藝術上的,似乎還有其他部分:郎朗現在的隨身讀物是一些成功經濟人物的自傳和傳記,而正在深圳和重慶興建的教育機構“郎朗音樂世界”也是他最新的夢想。
郎朗去哪裡都會帶著郎爸郎媽,這對父母的星味兒不亞於兒子。新專輯發布會那天,郎朗在台前指導琴童表演,引得數千人圍觀;郎爸在後台“接待”著前來求指導的琴童家長以及琴童本人;郎媽則穿戴得很貴氣,拿著照相機驕傲地拍攝著台上的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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