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廣州
70年代,那真是個“陽光燦爛的日子”
關於創作
一個畫家一輩子應該畫一張大作
南方日報:在《十三行》等“城市史詩”系列的作品出來之後,你有沒有感受到內心的改變和鼓舞?
陳鏗:自從這個作品出來以後,在澳門展出,社會各界、包括我的同行,在香港的很多畫畫的朋友,知道了都打電話或發短信、E-mail給我,都很高興,一個是祝賀,一個是羨慕我可以這樣做,其實我很清楚,我是很幸運的,太多的親人朋友在我背後托舉著我,還有劉洺、一冰、銳軍、楊柳……等等這個創作團隊。
一個有出息的作家,他心裡面一定會有一個夢想:一生能夠寫出一部像托爾斯泰的《複活》或《戰爭與和平》,畫家就希望能畫一張大作吧,就像俄羅斯畫家列賓的《伏爾加河上的纖夫》、蘇里柯夫《近衛軍臨刑的早晨》;法國畫家德拉克羅瓦的《自由領導人們》……這些畫都是歷史的概括,一部史詩,你看那張畫就等於看了一段濃縮的歷史。
南方日報:你的創作受誰的影響比較大?
陳鏗:可能是受老師的影響,我的老師在國內也是挺有名的,叫梁照堂,在我十八九歲學畫畫的時候,他就告訴我什麼是好畫,一個畫家一輩子應該畫幾幅,至少一幅像剛才我所說的那樣的作品,那你這輩子當一個畫家就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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