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文學失去了創造力,我們在十九世紀以前文學巨匠的映照之下,更加感到它們已經喪失了撼動人心的力量。這絕不是某一個民族的窘況。
2 不能隨便稱呼“作家”
嚴格來講,“作家”這個概念不能隨便使用,若是記憶沒有錯誤的話,有數的人從來沒有在文章或公開場合說過自己是“作家”。將這兩個字作為職業稱謂的,最早是從港台那邊傳過來的,一個人只要寫作,就說是一個“作家”。其實這種事是很難知道的,那是未來得出的判斷,或來自他人的判斷。如果一個打仗的人,人家問是幹什麼的,他自己能說“我是一個軍事家”?一個當官的能說“我是一個政治家”?一個從事科學研究的人能說“我是一個科學家”?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從小就受一種思想影響,被告知不要受資產階級觀念的影響,不要有太重的成名成家的思想———可見這也是很難的事。當然,在成長的道路上,渴望成名成家是很自然的,問題在於有人覺得當一個科學家很難,當一個政治家更難,當一個軍事家幾乎不可能,於是就想當一個“作家”,以為再沒有比這個更容易的了。實際上當一個作家同樣難,甚至更難。
看看詞典上的詞條,可見“作家”不是作為一個職業概念來確立的,那得有高超的技藝,廣博的修養,傑出的成就。所以一個人動不動說自己是“作家”,未免太不謙虛了。在文學職稱評定中,沒有“一級作家”“二級作家”這樣的提法,而是稱為“創作員”,這是對的。
隨著年齡的增長,人會越來越明白一個問題,即把閱讀的時間節省出來是非常重要的。對寫作者而言,沒有好的閱讀就沒有好的創作;對大眾讀者來說,沒有好的閱讀,也難得有一份高品質的生活。我們沒看到一個整天鑽在垃圾讀物中的人會有趣,會有較高的向往,會比較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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