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作家的創作也將從此不同。奈斯博不能確定自己的寫作將會如何改變,但“肯定會變化”。“我不會涉及這次殺戮,但這對我們思維和社會的影響如此之大,總會在我的作品中得到體現,”他說。
謝爾斯特德懷疑,一貫從社會層面分析犯罪原因是否行得通。他認為,對那些喪失理智的人,理性分析行不通,“這些人好似身處一個泡沫中,令人無法觸碰”。
他警告,對“7.22”慘案的反思不應滿足於簡單、片面的結論。“最初開始寫作時,我不得不與那些政治作家鬥爭,他們好似用紅墨水創作,所有道理都顯而易見,”他說,“非黑即白,這就是他們的邏輯。”
在有“北歐犯罪文學女皇”之稱的安妮.霍爾特看來,越來越多的人反對挪威的移民政策,他們在網上交流。她說,“所以,這(‘7.22’慘案)並非完全是意料之外。”挪威全國對“7.22”慘案的反思是否“成功”,有利於打擊國內興起的極右勢力。“這個慘案最重要的影響是,終於開始討論這方面存在的社會問題了,”她說,“這非常值得和必要,我們能從其中學到不少,包括挪威社會的失敗與成功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