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馬驍是藝術家並不過分。因為他的作品似乎不是用手,似乎不是用腦,分明是用心畫出來的。他不追求形的表現、色的渲染,而聽憑心的感受和身的驅使。
說馬驍是普通人並不過分。即便“粉絲”眾多,但馬驍依舊自認普通人,不像一些所謂的藝術家那樣不可一世。見過一些畫家,要麼像一只好鬥的老公雞,要麼像一只驕傲的小公雞,在畫上沒下人的功夫,在人上沒下畫的功夫,跟誰都敢平起平坐,處處把頭仰得高高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馬驍從不願意用名聲去裝飾自己的藝術,他很平易近人,從不裝腔作勢,沒有一點藝術家的架子。
在馬驍的身邊總能看見一位身材高挑、溫文爾雅的女士陪伴著他,這位女士就是馬驍的夫人王荻地。說到王荻地,可能很多人並不知道,但提起王式廓人們就不陌生了,可以說是家喻戶曉。記得兒時,我在不知道王式廓之前,就知道《血衣》這幅作品了,充滿著時代氣息、留下時代痕跡的作品打動了幾代人、激勵了幾代人。無論這幅作品是素描的,還是油畫,在我的人生記憶裡它只是黑白的,而畫面裡那位悲痛欲絕的婦女抖開的那件血衣永遠是鮮紅的。王荻地就是王式廓先生的長女。這位生長在藝術世家的閨秀,受過良好的家庭熏陶和專業訓練,但沒有染上大藝術家子女的高傲之氣,喜歡上了這位文字改革出版社的普通美術編輯,放棄了自己優越的生活環境和藝術環境,毅然決然地跟隨丈夫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度。
看得出,王荻地也不願意失去自我。她不停地作畫,不停地辦展。看得出,她是一位偉大的妻子,知道如何幫助丈夫,把丈夫推到自己的前面,心甘情願地跟隨丈夫從事繪畫教育。與其說她的作品編織了彩墨詩篇,莫如說她把自己的生活編織成了彩墨詩篇;與其說她的繪畫充滿了生趣和靈性,莫如說她把自己的家庭營造得充滿生趣和靈性;與其說她的藝術蕩漾著優雅和韵味,莫如說她把自己的人生裝點得洋溢著優雅和韵味。
他們真的是一對畫家伉儷,他們的感情相濡以沫,他們的繪畫珠聯璧合。特別是在他們的花鳥繪畫中,真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知道他們到達自己的藝術頂峰還有多遠?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到達,而且為期不會太久。
感謝馬驍老師和王荻地老師為中國繪畫走向世界所做的默默耕耘,也感謝那些跟隨二位老師努力學習中國繪畫的日本友人,相信在大家勤奮多彩的筆下一定能夠繪出中日友好的美麗畫卷。衷心祝願他們多多保重,期待他們不斷為我們提供美的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