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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虞美人》,足資後人鑒。吸取了教訓,學費才不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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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評社香港3月7日電/“亡國之音”引人關注,發人深省,顯然不是音樂、詩歌領域的問題,人們關注更多的還是“亡國之音”背後的亡國之君,以及他們做下的亡國之事。這也是“以史為鑒”的落腳之處。
除了前面提到的幾位亡國之君,和沉迷《玉樹後庭花》的南朝陳後主經歷相似的,首推南唐李後主。習慣於兩分法的人們都罵他是個壞皇帝,都誇他是個好文人,李後主也許永遠都會在這兩極的鐘擺中被提來晃去。
南唐後主李煜,即位之前,唯覃思經史圖籍,作詞賦詩,染指丹青,練習書法,樂此不疲。身為末子,本無心朝政,這樣的選擇也無可厚非。造物弄人,帝位落到了李煜頭上。
不具備政治雄才,不曉得發憤圖強也就罷了,李煜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他感興趣的領域。帝王縱情聲色,勢必嚴重影響當時的政風民風。朝中要員們見國君如此荒淫放蕩,也競相效仿。南唐王朝在腐敗中衰落。終於被北宋所滅。
從國君到囚徒,生活天翻地覆:“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幾曾識干戈? 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銷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破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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