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3月25日電/“你們等一下,我喝一口二鍋頭,我有點困,需要提提神。”剛結束一個半小時的講座,接下來還要接受記者的採訪,顧彬緩解疲勞的方式竟然是喝酒。
“喜歡喝二鍋頭?”“不,有時候不好喝,但好喝的酒太貴。”“喝過青島的琅琊台嗎?”“昨晚剛喝的,71度的,我喝了兩瓶。”“您酒量真大。”“沒問題,我是海量。”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顧彬仍是那幅很認真的表情,好像剛剛發表完對中國當代文學的看法。
如果非要總結他作為德國人的特點,直接、坦率也許是“嚴謹”的同義詞。雖然他知道他的直率可能會得罪人他曾跟身邊的朋友說:“為什麼我一到中國大家都會圍著我問莫言,我說了我的觀點,他們又不高興。”
但作為一個學者,他在談到莫言時還是會直接說出自己的觀點。顧彬不掩飾他對莫言作品的不喜歡,就像他不掩飾對魯迅的熱愛一樣。
其實不光是中國的小說,這個學神學出身的德國學者,不喜歡任何寫故事的小說,不管是美國的還是中國的。他喜歡詩歌,所以毫不吝嗇地讚揚中國當代詩人的作品,可惜,在中國他很少被問及詩歌與詩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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