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媒體的採訪,多數家長們不願意多說,一是顧及女兒隱私,二是“政府打了招呼,不讓我們說”。
同校教師不知情
和吳某共事的朱老師坦言,他對上述情況從未察覺,還以為是吳關愛娃娃們的行為。“如果我知道了,那就是我的一種縱容,太難過了,也許是我鬆懈失職的現象。”朱老師不停地自責自己。
朱老師說,他本名朱勛本,是爛泥溝村的本村村民,兩年前由於爛泥溝小學的一位公辦教師因身體不佳無法教學,所以他就成了這裡的一名代課教師,“這裡沒有校長,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吳某)就是小組長。”
由於吳某的家並不在本村,所以吳某在工作期間住在學校,只有周末才會回家,而朱老師則每天回家兩次。“每天早上10點45中午放學,我就回家了,下午1點10分上課,我才去學校,吳老師整天都在學校,有自由空間,如果有什麼事,我不知道。”
朱勛本說,他得知受侵犯的8名女生中,自己班上有6名女生去做了檢查,自己之前毫無察覺,也沒有聽學生們提起過,“因為我教的低年級學生,他們就是有了事情也不敢或不會跟我講,吳老師教的是高年級學生,我不是他們的班主任,他們也不敢跟我講。”
在朱勛本的印象中,吳某今年30多歲,每周都會回家兩到三天,有一個家庭和1名6歲的女兒,“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也想象不到。”
朱記得,他帶自己的小孫女到學校玩耍,吳某也會上前摸摸她的頭髮呀,捏捏小臉,還逗她說“你的臉洗的白呀,你今早洗頭用的是什麼洗髮水啊”,由此朱一直以為吳某是喜歡小娃娃,關愛小娃娃的行為。
“在我看來,他是對學生一種親近,但背後我就不知道了。”朱勛本說。
同時,朱勛本也說,吳某的性格很孤僻,很少會和旁人聊天,“不會跟旁人聊天開玩笑,也不會到村間鄰居去和朋友們打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