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報:什麼時候察覺到危險?
鄧紅英:我把玻璃瓶拋出去之後,這名乘客開了窗戶透氣,很快又關上。因為車裡開了空調,而且反覆上下客,車廂裡的味道其實已經被衝淡了一些。
新京報:當時車還是繼續開動著的?
鄧紅英:是的,過了有半個小時吧,乘客越來越多。這個時候我又聞到那種味道了,有點像汽油味。車開到人民公園站的時候,我問旁邊的乘客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好幾個人跟我說,聞到了汽油味,我就開始覺得危險。
新京報:你怎麼處理的?
鄧紅英:因為只是我個人的感覺,所以還不敢確定是不是有這種刺激性氣味。為了保險起見,我把車開到丁公路北口,然後熄火開門,下車站了一會兒,然後又上車,確定車裡車外空氣很不一樣。
上車之後,我從車前到車後走了一圈。車上的人裡,只有剛才那個乘客帶了行李,一共有一只拉杆箱,一個旅行包,手上還提了一只紅色塑料袋。想起剛才的事情,我懷疑跟這名乘客有關,就站到旁邊去聞了下,確定這股味道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平時會有相關的疏散訓練”
新京報:你怎麼和這名乘客溝通的?
鄧紅英:我讓他下車,我說你剛才帶的香蕉水就屬於違禁品,現在又是你,請你下車。車上的乘客都支持我,這名乘客有一點慌,一直說下一站、下一站,不肯下車。我說這不可能,你要是不下車,我就不開車。
新京報:這句話有效果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