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10月11日電/1977年,喬治.盧卡斯受到好友黑澤明的電影《暗堡裡的三惡人》的啟發,拍攝了《星球大戰》的第四部《新希望》。喬治說,黑澤明電影裡游走在時代邊緣的武士形象,是自己電影中角色的原型,而日漸被拋棄的武士道精神,以另一種面目在《星球大戰》裡成為了正義的化身。
《新聞晚報》報道,在華語歌壇,陶喆希望自己拍一部能改變自己繼而改變觀眾的電影,正如科幻巨制《星球大戰》,外觀炫目,道理亘古。儘管從12歲就開始寫分鏡頭腳本,陶喆30年的電影夢走得遠比他在音樂上的道路崎嶇,幾乎沒人能相信,一個歌手的電影處女作,能比肩喬治.盧卡斯或是李安。但起碼到了不惑之年,陶喆依然懷揣夢想躍躍欲試,這一點,已經超越了許多僅以撈金為己任的同行們。
無心插柳 一念之間
自羅大佑開始,台灣的流行音樂一直保持著人文傳統,然而進入上世紀90年代,國際唱片公司的搶灘,讓這一傳統漸漸消失。
1997年,陶喆從幕後走到台前發表第一張專輯時,他扛起的是另外一面大旗:R&B,他被人稱為R&B教父。在之後的音樂作品中,他試圖將社會時事融入其中,然而較之父輩,總也不及。在與他同時代的歌手和歌迷看來,陶喆是個“愛講大道理”的人,但道理在這個時代,遠沒有花花綠綠的包裝來得吸引人。
2012年,陶喆的事業,隨著父親陶大偉的病故,仿佛在空氣中凝固了。放下工作,他花了一年時間陪伴病榻上的父親,卻依然沒能留住他。工作的節奏被打得很凌亂,無法再如同《黑色柳丁》或是《69樂章》一般先設定一個恢弘的主題再往下走,這次陶喆只能見招拆招。
“當你們聽到《勿忘我》這首歌的時候,專輯還沒有做完。坦白講,我心裡很急,這張專輯本來是去年年底發的,因為爸爸的事情整個延後了,在不太受控的狀況下做專輯,實在沒有那麼多自信和思考的時間,大家只希望我快點把東西做完。”
陶喆回憶另一首歌曲《一念之間》的整個過程。“我曲寫完以後就扔給了作詞娃娃。我說,娃娃姐,我對這首歌沒什麼感覺,甚至我根本不知道它應該講些什麼,你先聽,聽完你就寫吧,不要問我。歌詞寫完後,我覺得詞曲完整,那就唱吧。”但在專輯推出後,這首旋律簡單、詞義直白的《一念之間》恰恰是好評度最高的作品,這讓陶喆感到意外,也覺得,原來大家真的不愛聽道理。
43歲的陶喆試圖用養育兒女來形容這種感受。“正如你無法去控制你的兒女的長相、所從事的職業甚至是性向,兒女的確有你的基因,但怎麼發展,完全不由你控制,你對他期望很高,總是會有些小失望,相反沒什麼期許時,結果卻往往好於預期。所以我現在創作,不會因為自己還不滿意就把它扔了,把稿紙撕了,反而我會把它擱置在一邊,讓他自己去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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