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公共健身場地供需矛盾更為突出的大城市,健身群體之間爆發搶占地盤的衝突已經不是偶然現象。
今年8月28日,上海媒體就爆出,上海魯迅公園在經過一年多的閉園改造後於當天凌晨5點重新開園,公園裡新辟出的一塊健身場地出現了跳舞的、打拳的健身者混雜在一起的場景,為了搶占一塊健身場地,大媽、大叔各不相讓。一位健身者表示,如果當天不能搶占到一塊地盤,以後就只能“打游擊”了。
大媽對跳廣場舞的場地要求並不高。貴州民族大學教職工民族健身操舞隊領隊張希媛向記者表示,不管是專門的體育場館還是小廣場、小空地,都可以成為跳廣場舞的場地,“我們作為高校的廣場舞隊,場地條件要比小區居民好很多。畢竟,大學裡找一塊活動場地還是比較容易的,而且,大學在建設時都有規劃,體育場地與學生的宿舍區、教學區肯定是有一定距離的,基本不存在擾民問題。”
也正是由於廣場舞對場地條件的要求不高,在公共健身場地嚴重缺乏的情況下,大媽才會將目光鎖定在居民小區附近甚至是小區內的空地上。
近幾年不斷爆出的廣場舞擾民事件,多數都與大媽以居民小區周邊和小區內的空地為活動場地有關。就像建設一所大學時會考慮到學生的宿舍區、教學區、體育活動區一樣,張希媛表示,“如果城市建設規劃時充分考慮到群眾性公共體育場地的建設,在新建居民小區時配建社區體育場館,廣場舞擾民的問題實際上是可以解決的”。
但無論能夠找到什麼樣的場地和面對何種暴力威脅,都無法阻止大媽對廣場舞的需求。這種需求實際上正是中國社會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後,老百姓健康意識提高、對生活質量有更高要求的體現。北京體育大學校長、中國健美操協會主席楊樺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廣場舞也是健身操舞的一種,健身操舞老少皆宜,對參與者基本沒有運動技能的要求,開展活動時對器材、場地的要求也很低。健身操舞簡單易學,又能滿足老百姓的健身要求,近幾年在國內的發展速度迅猛並不讓人驚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