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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秋遠黃天戈父子同台演出。 |
童年這些經歷影響了我後來的創作。剛開始學習作曲時,我自然而然就會用到潮汕的民間音樂,就像自己的口音一樣,老師也鼓勵用你熟悉的素材。到了音樂學院,我的作品都有素材的風格,除了容易辨別的旋律,還有民間唱戲的發聲。
赴重慶北京拜師學音樂
16歲去重慶之前,我每天夾著素描本,裡面夾幾頁紅線信紙用來寫詩,我全部時間都在畫畫、寫字、寫詩。我早上起來寫詩,接著出去跑步,再練練武術,然後坐下來畫素描。
1986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跟著二哥去了重慶,在那裡拜王華為師學習音樂。王華剛從四川音樂學院作曲系畢業一年,我去見他,我不會彈琴,但我會看五線譜,我爸有一本1963年的《怎麼認識五線譜》,我從這本書自學了五線譜。
王華說,你考中央音樂學院吧,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我跟王華學了一年多,然後轉到北京跟蘇夏學作曲。
蘇夏是蘇聰的爸爸,東莞人,說話有廣東口音。那時候蘇聰得奧斯卡獎(《末代皇帝》電影配樂),蘇夏在翻看一叠剪報,我去跟他學,他說:“行了行了,再過5-6年你就有自己的剪報了。”後來,我真的在5年後獲獎。當時周龍和陳怡在紐約主辦一個民族音樂比賽,我的作品得獎,新聞媒體做了報道。
蘇夏是當時中國名氣最大的作曲教授。他很專制,從不表揚人。他一上來就給我改作品。當時他也在教一批已經在團體當創作員的音樂人和教師。他對我說,你學,跟他們學不一樣,雖然我教的是一樣的,但我的要求不一樣,因為你的出路不一樣。他們,我只是讓他們了解真正好的作曲,你是要成為真正的作曲家,就像一座紀念碑,有些是鋪在下面的石頭,你是上面那塊石頭。
以第一名考上音樂學院
1990年我考上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第一名。最後面試時,主考官問了一些對我不利的問題,例如,你幾歲學鋼琴?幸好老院長吳祖強救了我。
他問我,你最喜歡哪個作曲家?我說匈牙利的巴托克。他是20世紀3個最偉大作曲家之一。話匣子就繞開了。巴托克對中國現代音樂影響最大,他也注重采風,並把民間音樂用到作曲中去,作品既民間又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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