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Tina表示實在難以理解,這般互相推卸逃避只會讓小J的處境更糟。無奈之下,她只能拿出最強硬的態度要求校方承擔起監護人的職責,如果孩子因此發生意外,必定追究校方責任。終於,在Tina的努力推動下,中介在11月6日安排小J搬家。
為了理清持續了2個月膠著的處理常式,記者試圖聯繫該中介機構分配給小J的輔導員Mrs. R,但是截至發稿前,Mrs. R沒有回復。
除了中介是財大氣粗的國際公司,寄宿家庭房東作為大學教師和當地議員的身份背景也讓Tina倍感無力,更讓她質疑其中的合作關係。Tina認為,中介之所以遲遲不予回應,不外乎是與學校和寄宿家庭之間有著商業利益鏈條,學生利益並非他們關心的重點。據了解,這家跨國中介公司與小J就讀的學校合作已有至少3年。
回想過去的兩個月,小J慶幸有Tina的幫忙,在事態惡化之前得到了解決。當時遇到的委屈還算在可承受的範圍內,只能默默吞進肚子自己消化。如今問題解決,又即將在聖誕回家過節,小J終於如釋重負。
他想通過自己的經歷提醒獨自在海外求學的同齡人們:“雖然求學過程中難免遇到困難,一旦遇到問題,千萬不要認為只是小事忍忍就過去了,久而久之問題惡化,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大。可是又孤身在海外沒有家人和朋友傾訴,最終無法承受很有可能就此走上極端。”
外援輔導效果甚微 “邊緣化”避無可避
為了更好地了解留學中介的工作流程,記者咨詢了曾在國內某大型留學中介公司工作的Arina。首先,Arina說明了中介機構與海外學校的合作模式,她說:“大型中介會選擇正規的海外院校,輸送高質量學生,提高雙方的知名度和品牌信譽。院校會返還給中介一定傭金,比例由雙方協定,具體根據中介規模和學校實力確定。”
說到完成申請後的後續服務,Arina表示顧問會做定期回訪。在學生到國外就讀的初期,大約3至5天聯繫一次,關心學生在學習生活方面的適應情況。在基本穩定後,回訪頻率會根據學生的課業進度固定在半月或每月一次,成績、出勤率、夥食住宿都在詢問範圍內。
按照Arina的工作經驗,學生在海外遇到困難求助於中介後,一般處理時間需要1-2天,緊急情況也會立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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