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走進空軍雷達學院,就覺得整個校園的氛圍與眾不同,沒有想象中的軍事院校過於嚴肅的感覺,一切都很活潑有朝氣,在辦學教育上,有什麼區別於其它院校的特色嗎?
藍院長:在四年的本科教育中,我們們區別於其它學校的辦學特色,提倡一種教育體系叫“2+1+1”,把大學四年的本科教育分成3個階段,第一年,就是“2”,不分專業,通式教育。共同打好軍事和文化的基礎。第一個“1”是專業基礎教育,打牢專業基礎,第二個“1”就是在黃陂校區駐訓,按雷達站的自動編程來熟悉環境,讓學員更快上崗。還有“1234”的教育模式。“1”是一條主線,用不同的課程設置作為主線;“2”是兩個渠道,除了課內渠道,很強調課外渠道,雪蓮文化的熏陶都在課外渠道;“3”就是剛才所說的“2+1+1”三個階段;“4”是四個計劃,是一整套人才培養方案,從學員入學到畢業,整個過程一起進行設計。第一個計劃是以“三到一長期”為主題的思想政治教育。第二個計劃是軍事基礎素質培養計劃,在每個暑期進行軍事素質強化訓練;第三個計劃是體育訓練計劃,需要有很強的訓練,其中還包含一些心理行為訓練;第四個計劃是以創新教育為主線的科研訓練計劃,讓學員參與到教員的科研課題當中進行訓練。這樣一個人才培養方案,讓我的學員既有長期服務於雷達學院的思想,又有這樣的本領。
祖國防空的“千里眼” 雷達研製接近世界先進水平
在祖國人煙稀少的高山之顛,人們常常能看到不停旋轉的雷達,它是監視藍天的千里眼,為祖國天空布下了天羅地網。 雷達兵是以雷達獲取空中情報的兵種,主要任務是在各種氣象條件下,不間斷地探測、跟蹤和識別空中目標,它是航空兵、防空兵和高射炮兵的“眼睛”。
記者:今年是空軍建立60周年,雷達作為祖國防空的“千里眼”,有著怎樣不平凡的歷程?
藍院長:中國雷達兵是從1950年4月22日開始建立的,誕生了這個高技術兵種,但是,是從國民黨 在南京有個雷達的研究所,把研究所接受過來後,這些人就地參軍,組成了一個雷達營,開始執行國土防空的任務,後來美蔣要串擾上海,就把這個雷達營搬到上海,任務還沒結束時,抗美援朝也開始了,雷達營又搬到了東北,慢慢的在戰火中,逐漸發展起來。從裝備上來說,中國雷達大體經歷了三個階段,第一個是接收階段,接收美國、日本以及俄羅斯支援給我們的雷達。第二個是仿制階段,我們逐漸可以仿制一些並自己生產。第三個是自研階段,現在我們的雷達都是自己研製的,而且我們現在的雷達裝備可以說是武器系統中最接近世界先進水平的。
記者:空軍雷達學院和新中國一起成長,在將近60年的歷程中經歷了哪些變遷是讓您印象深刻的?
藍院長:雷達學院將近60年的歷程,是與國家預警監視系統同頻共振的60年,國家預警監視系統發展了,我們也在發展,上國家預警監視系統了個新台階,我們也上了新台階。我們的開篇之作就是抗美援朝的炮火和國土防空的急需在1952年催生我們的院校。從等級上來看,89年結束了海灣戰爭,信息化戰爭初見端倪,緊接著,92年面臨軍隊院校的調整,在這次調整當中,100餘所部隊院校,大部分都是撤、並、降的改革。我們不光是沒有合併,而且有了提升,原來是師級院校,在92年就提升成了軍級院校。99年科索沃戰爭結束時,信息化作戰的氛圍更濃。隨著體制編制的調整,我們從技術類的院校變成中級院校,是指揮和技術兼容的院校,我們可以培養中級指揮軍官。2003年的體制編制調整,正好是伊拉克戰爭,這時信息化作戰體系已經比較明朗了,在87軍事院校壓縮成67所的時候,我們還擴大了,培養的人才由原來的2000多人現在拓展到5000多人,我們的校園由原來的500畝,現在發展成為一校四地,在黃陂、隨州、宜昌都有校區。從學員來看,以前是培養中專生,後來到大專,現在從層次上來講,從本科到博士都有。從結構來說,從士兵到旅團長都有。雷達部隊的整體都是在空軍雷達學院培養的。所以說是隨著國家預警監視系統同頻共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