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世界地圖上我們可以看到,澳大利亞背靠南極洲,同時瀕臨太平洋和印度洋,距離中國南海很近且有一長串群島作為緩衝。澳大利亞往東北可以跟美軍關島基地呼應,往西北通過印度尼西亞、雅加達則很快就可以進入南海。
達爾文是澳北地區首府,被澳大利亞視為通往東南亞的大門,離印度尼西亞帝汶島僅一海之隔,離中國南海也很近,約2000公里,其戰略地位非常重要,是澳大利亞重要的海軍和空軍基地,也是澳大利亞唯一經過戰火洗禮的城市——1942年2月19日,日本聯合艦隊對達爾文發動了突然襲擊。日軍以4架飛機的代價擊沉或重創近30艘盟軍艦船以及22架盟軍戰機。這次襲擊被稱為“澳大利亞的珍珠港事件”。同樣在1943年,達爾文又成為盟軍反攻日本的跳板,美軍轟炸機從達爾文港起飛攻打日軍占據的印度尼西亞。
澳大利亞的地理位置使得該國在亞太新安全架構形成發展的過程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從澳大利亞達爾文的軍事地理情況看,美國選擇該地區作為軍事基地可以達成以下戰略目標:
首先,以距離弱化所謂的“中國導彈威脅”。美國習慣渲染“中國軍事威脅論”,為其控制亞太、實現其全球霸權鋪路。為實現美國戰略重心轉移,美軍出台了以解放軍為假想敵的“空海一體戰”構想。該構想認為中國軍隊導彈威脅巨大,美軍應對其亞太基地進行調整。美軍認為,一旦開戰,美國在日本、韓國甚至關島的基地都在中國導彈的威脅範圍內,所以這些基地不再是美國發動進攻的可靠基地。而與日本、韓國相比,澳大利亞與中國之間的距離較遠,在中國的打擊範圍以外,能夠彌補美國在東北亞失去的優勢。地理優勢讓澳大利亞的戰略價值“水漲船高”。實際上,美國在未來將逐步調整其第一島鏈的基地配置,加強二、三線基地群的建設。其目的就在於利用距離因素削弱對手的火力密度,並繼續壓縮後者的戰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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