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4月6日電/改革開放以來,伴隨著中國快速崛起的進程,各種議論聲也不絕於耳,其中,既有肯定“中國模式”的讚揚聲,也有一輪又一輪驅之不去的“中國威脅論”。
中國青年報刊登軍事科學院國防政策研究中心釋清仁的文章稱,“中國威脅論”一定程度上惡化了中國的發展環境,但同時也成為刺激中國發展的動力。面對“中國威脅論”日益成為一些國家慣用政治手段的現狀,我們應該淡定從容、主動作為,採取多種方法應對它。
“中國威脅論”經歷了三個發展階段
其實,“中國威脅論”的說法由來已久,總的來看,它經歷了以下三個發展階段。
第一階段,19世紀中期至20世紀中期。這一時期,西方列強基於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的需要,開始了最早的“中國威脅論”宣揚。
“中國威脅論”根源於19世紀西方文化帝國主義,是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的產物。當時,已完成工業革命的英美等國家,在資本逐利的驅使下開始瘋狂海外殖民,與此同時製造出“西優東劣”的觀念為殖民行為辯護。
在此過程中,基於13世紀蒙古人西進歐洲以來形成的“黃禍”歷史記憶,有關中國具有一種東方式的“威脅”和“內在的殘暴性”,是西方表述中國眾多主題中頗為顯著的一條。
“黃禍”威脅的緣由五花八門,他們或擔心中國的強大和綜合國力的增強,或恐懼中國人可能的“種族仇恨”,或憂慮中國人可能的“覺醒”,或擔心中國對西方商業上的可能衝擊等等。對來自中國“黃禍”的恐懼,成為19世紀末20世紀初整個西方世界的一種普遍現象。
第二階段:20世紀中期至90年代。這一階段,中華民族歷經百年抗爭,最終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推翻了殖民主義、帝國主義的外部壓迫,贏得了民族解放與獨立並建立起社會主義制度,西方世界基於意識形態方面的考慮,大肆宣揚“中國威脅論”。
當時,以美國為首的西方陣營從冷戰需要出發,極端仇視紅色政權,對新生政權全力封堵包圍。朝鮮戰爭爆發後幾個月,中國人民志願軍參戰,並與“聯合國軍”展開殊死較量。西方世界再次炒作“中國威脅論”,大談中國軍事威脅,並認為中國革命勝利會在東南亞引發多米諾牌效應。這一時期,西方世界對紅色中國進行了瘋狂的“妖魔化”宣傳,中國被歪曲為大多數西方人心中的“專制、好戰的紅色惡魔”。
第三階段:冷戰結束後至今。這一階段,中國在改革開放的偉大歷程中,經受住了世界社會主義陣營解體的巨大衝擊,並走向發展崛起的道路,在此過程中與外部世界產生了矛盾衝突,西方及周邊相關國家基於利益因素,掀起新一輪“中國威脅論”。
進入20世紀90年代,隨著蘇東劇變、世界社會主義陣營解體,持續近半個世紀的冷戰結束。中國在1978年開始改革開放,此後經濟高速發展,政治影響力大大上升,軍事力量持續增強。面臨中國力量不斷上升的趨勢,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和一些中國周邊國家,不斷宣揚“中國威脅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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