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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日本軍隊又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武裝力量。法律上的制約不說,就其軍力而言,存在這系統性的缺陷和空白,不得不完全依附於美軍的作戰體系,必須以此為基礎行使作戰任務。 |
在此大氣候下,日本右翼勢力乘機而起,以釣魚島為突破口,對我發難,力圖顛覆戰後體制,加速推進軍國化,以建立日本主導下的大東亞秩序,對我的牽制日增。菲、越在海洋權益上也不甘寂寞,一哄而上,與我無理糾纏,對我造成越來越多的干擾。一時間我周邊烏雲集聚,波濤翻滾。有人悲觀地認為,我二十年戰略機遇期有可能因此而提前結束。對這種認識我們並不認同。近年來,儘管我國安全環境趨於複雜,挑戰趨於嚴峻,不確定因素增多,但支持我國持續發展的戰略機遇期的基本要素依然存在,有的還有所發展。只要我們妥為因應,不犯大的錯誤,今後較長時期內仍可能擁有能夠大有作為的戰略機遇期。
就時代的大趨勢來講,世界多極化、經濟全球化、社會信息化將進一步向深度和廣度發展。世界多極化將對兩極格局解體後,特殊情況下的單極霸權形成越來越大的制約,經濟全球化使世界各國的相互依存度日益加深,社會信息化正在以信息為載體第一次把全球真正構建為一個不可分割的網絡體系。在命運緊密相連的地球村內,任何人在挑戰當代國際秩序的時候,他不能不考慮他實際上也同時損害著自身利益。這種利益的相互依存性,使我們所處的整體國際環境,不會輕易被顛覆。
就我外部挑戰而言,美國是唯一具有影響我國戰略機遇期的實力,且相互之間存在結構性矛盾的國家。美國對中國實行戰略圍堵政策,容易造成雙方的摩擦與衝突。但是,另一方面,中美沒有領土糾紛,沒有歷史積怨,互為最大貿易夥伴,在經濟上和許多重大國際問題上,美國離不開中國的合作。美國雖然具有毀滅中國乃至世界的軍事實力,但在中美不對稱性軍事平衡面前,美國並不能確保自己在攻擊中國時,避免中國戰略反擊所造成的難以承受的災難性後果。因此,中美走向全面攤牌的可能性仍然較小。
美國實行戰略重心東移,既有牽制中國的一面,也有維繫亞太地區主導地位,防止被邊緣化的一面。而且美國深陷經濟危機和西亞北非等地區泥潭,短期內難以脫身,要全力壓向中國,談何容易?至於一些中小國家乘火打劫,對我多有襲擾,但這些國家“安全上靠美國,經濟上靠中國”,難以與中國真正切割,而且不具備擾亂我戰略機遇期的實力。即使最近聲稱決不做“二流大國”的日本,由於其戰略空間狹小,戰略資源缺乏,至今不能對其侵略歷史深刻反省,充其量只是二流、三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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