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方面不惜血本全力支持和扶植以色列,以達到威懾中東其他國家的目的;另一方面又以盟友關係拉攏一些伊斯蘭國家當權者,使其成為推行中東戰略的配合者和代言人。在美國人看來,無論是32年前的伊朗國王巴列維,還是10多天前的埃及總統穆巴拉克,似乎都起過這樣的角色作用。可當197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將巴列維趕下台後,美國也棄之如敝屣,連他想攜家人前往美國定居的申請都被駁回。由於美國的“變臉”,在今天穆巴拉克的身上,人們仿佛看到了巴列維的影子。
“9.11”事件發生後,美國反恐重心直指中東,並不失時機推出“大中東民主計劃”。美國認為,唯有“民主化”才能消除中東的“反美恐怖主義”。然而,面對當下中東一些國家接踵而至的“民主化運動”,美國並未一味叫好,而是在“有選擇性干預或淡忘”。最鮮活的例子是,美國樂見伊朗、利比亞等國盡快通過“民主”改變顔色,而對駐扎了美軍重兵的中東國家,美國則強調“情況不同”,在“看碟下菜”。事實正如瑞士《巴塞爾日報》一篇報道所言,美國對中東的民主並沒有真正興趣,美國推進中東“民主化”只是出於自身利益。
明乎此,人們就不難理解,那些“民主、自由”等美國經常掛在嘴邊的“崇高理念”和“普世價值”,那些對中東各國各個階段的態度,為什麼變化多端了。只有一條是恒久不變的,那就是美國要掌控中東的戰略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