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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與刀》問世60多年來,在中國的銷量和影響遠遠超過中國任何一部日本研究著作。 |
中評社香港1月20日電/日本《日本新華僑報》1月19日載文《中國的日本研究水平亟需進一步提高》,文章說,儘管日本這個國家十分重要,並且不斷和中國發生各種各樣關係,中國人也看似對日本談得頭頭是道,但是讓人們說出中國人創作的關於日本的文藝作品和著作卻很難有統一意見。這一問題的嚴重性顯然不能滿足國家內政外交需要,也不能對中國讀者和民間以有效的告知和引導。美國的日本研究著作有世界影響。和日本一衣帶水的中國更有理由在日本研究上有所作為。摘要如下:
儘管日本這個國家十分重要,並且不斷地和中國發生各種各樣的關係,中國人也看似對日本談得頭頭是道,但是讓人們說出中國人創作的關於日本的文藝作品和著作卻很難有統一意見,甚至於沒有佳作可以作為談資。這一問題的嚴重性顯然不能滿足國家內政外交的需要,也不能對中國讀者和民間以有效的告知和引導。
毫無疑問,日本侵華是中國人的心靈痛苦,但是如果過度沉迷於歷史,無視和漠視日本值得我們清醒借鑒的所長,則是中國人的缺憾乃至損失。戰爭的損失有形,“忽略日本”的損失無形,後果卻同樣深遠。
當中國GDP躍居世界第三,日本卻還橫亘在前面,綜合國力高出中國五個身位,並向中國提供了富士蘋果、卡拉OK和幾乎所有的電視拍攝轉播設備,甚至在中國人祖傳的陶瓷、中藥等領域具有某些優勢,距離、差距遠不止這些。中央電視台主持人白岩鬆認為,對於日本,要把愛和恨放在一邊,在理智與情感之間尋找平衡點。
美國的日本研究著作有世界影響,如賴肖爾的《日本人》、埃莫特的《太陽也會西沉》。1946年問世的《菊與刀》是沒去過日本也不通日語的本尼•迪克特分析日本人文化和性格的專著,為美國占領日本提供了有效指導。1979年,沃格爾的《日本第一》再次確立了美國對日本研究的巔峰,暢銷全球,被新加坡作為政府官員必讀書籍。即便如此,美國未來學家阿爾溫•托夫勒認為:“日本對美國的了解要比美國對日本的了解深刻全面得多。”
和日本一衣帶水的中國更有理由在日本研究上有所作為,但實際是流於或輕蔑或譏諷或仇恨或嫉妒之中,難以潛心鑽研,代價總在付出,教訓實在深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