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中國要想平衡其與美國和俄羅斯的關係,歐洲必不可少。
中日關係的發展需要第三方來充當支點。同樣,中歐關係也無法避開第三方,第三方的情緒將影響中歐關係。很多年來,美國一直扮演這種第三方的角色,它插手了中歐關係中的很多重要事件。例如,歐洲自1989年以來一直保持對中國武器禁運——在美國的教唆和堅持下。雖然一些歐洲國家對此持不同觀點,但由於美國對歐盟的巨大影響力,它“操縱”著中歐關係的道路。
然而,隨著中國外交變得更加積極,中國的發展成為歐洲的一個巨大機遇。更多歐洲政治家們已經意識到這股不可阻擋的歷史潮流。因此,對中國而言,未來用“歐洲牌”對付美國將既容易又有效。在荷蘭海牙舉行的全球核安全峰會上,習近平和奧巴馬各自對歐洲進行了訪問。媒體自然對他們的訪問進行了比較。敏感的巴基斯坦媒體指出,雖然美國和歐洲同屬西方文明的聯盟,但奧巴馬無法為歐洲提供其急需的“營養”,例如經濟市場和就業崗位。因此,歐洲更想要中國當它的“新好友”。
此外,克里米亞危機為習的歐洲之行賦予了新的色彩。俄羅斯逐漸成為中歐關係中的一個第三方。中俄關係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政治層次,雙方擁有“全面戰略協作夥伴關係”,比“全面戰略夥伴關係”高出一個級別。“協作”意味著雙方將一起致力於一項共同目標,暗含的意思是它們是准盟友。
但中俄關係的發展並不意味著中國會拋棄中歐關係。相反,中歐關係對平衡中俄關係十分必要。因此,中歐關係將擁有更多發展機遇。
以克里米亞問題為例。中國一直保持一種較為客觀中立的立場,贏得了一些歐洲國家的理解和支持。克里米亞危機為中國提供了一個在不影響自身國家利益的情況下在俄羅斯和歐洲之間保持適當平衡的機會。中國利用歐洲作為一個對美國和俄羅斯的平衡機制,這將成為未來發展中歐關係時的一個重要考慮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