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是本月6號才發生的美國國安顧問沙利文與中國國務委員楊潔篪在瑞士的6小時會面。會晤中,楊潔篪表態稱:“重視拜登近期關於中美關系的積極表態,注意到美方表示無意遏制中國發展。”具體的成果則只有一項,就是雙方原則同意在本年底之前,安排拜登與習近平的高峰視頻會面。這是美方要求多次而一直未果的一件重大發展。雖然仍是綫上,但已經比已有兩次的通電話大進了一步。
更重要的是,會面的氣氛與阿拉斯加那次2+2,甚至之後在天津中方與謝爾曼、克裡的會面的氣氛,都好太多。雙方當然還是各說各話,但至少沒有撕破臉皮,劍拔弩張地互相指責。雙方共同評價這次會晤“全面、坦誠、深入”。
第四件,美國國務卿布林肯10月1日在美國務院網站上就中國國慶日發表聲明時也提到“美國尋求合作解決我們共同面臨的挑戰”。
第五件,8號,戴琪和劉鶴也通了電話,還是“務實,坦誠,建設性”。但沒有具體成果,只是把牌攤出來。看來一切還是要等峰會才能拍板。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拜登的一定比特朗普要溫和一些的對華政策,已經密鑼緊鼓,在後台裝扮,准備登場了。其最可能的主要內容,應當是減掉一部分關稅。其最關鍵的揭幕時刻,就是預計在今年年底的拜登和習近平的視頻會面。可惜只是在綫上而不是真身相見。
不過各方觀察家,包括本人在內,都意識到,并不能把這些傾向和緩的跡象或稱端倪解釋成中美關系即將走向重大和解的確切證據。
這主要原因是中美之間的結構性矛盾,就是那個修昔底德陷阱(老二實力逼近老大時,老大定會百般抗拒。)客觀存在,并不會因領導人或其個人意圖的變換而驟然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