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有特朗普扇起的中美對立氛圍大勢已成,不可能立時逆轉。比如美國的參衆兩院,罕見一致地力主嚴厲對付中國。這極有可能成為拜登的對華政策新動向的重大障礙。
再其次是,拜登真是一個弱勢的總統,他未必能很好地把控美國對華政策的走向。
比如前述戴琪演講的基調踟蹰趔趄,更多的是議會支持的強硬主張,拜登交辦的緩和意圖好像都只能在努力的掩飾下小聲說出。何況戴琪本人又是一個華裔,她更得小心翼翼地避嫌。
筆者現在推測,大概率的近期前景是,中美關系可能走向一定程度的緩和,但道路會很崎嶇,也很可能走不了太遠。特朗普如果回鍋,那中美關系的中期前景,就更是難以看好。總而言之,中美關系一定還會有相當長的一段艱難歷程無法繞過。如何處理這段艱難歷程,會非常地考驗中美兩國領袖的智慧。鑒於兩國的體量,它也會非常地與整個世界的前程相關。
但中國現在需要的就是緩衝的時間。在拜登在任的這幾年的時間,也可以爭取做很多的事。筆者再次建議中國政府善用這些契機,力爭與拜登政府達成一些妥協。若幹年以後,如果中方對應得體,整體客觀情勢可能又會朝著有利於中國的方向演變。
更遠的前景預測是:在對中國最理想的預期下,一旦有一天兩國之間的整體戰略平衡基本達致,美國就會放棄對中國的全面遏制,那樣中美之間的又一段相對靜好的歲月就可能複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