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負痛苦並不等同於單純的稅負過高,相比居民收入較高的稅收負擔,只是導致痛苦的一個方面;另一個更痛苦的方面,則是那麼多的錢藏富於政府之後,在使用上卻不受公眾監督,缺少使用透明度和預算硬約束。北歐的稅負比我們重,但公眾抱怨卻少,主要就是因為財政收入多用於民生。高稅收高福利與低稅收低福利都能讓人接受,唯獨高稅收低福利絕對讓人接受不了。具體到國內公眾的稅負痛苦,主要恐怕還不是稅負過高,而是 “稅無所值”:養公僕的成本太高,增福利的比例太低。
與行政支出中,茅台成本、寶馬成本、旅遊成本長期居高不下相對應的是,公共服務支出占財政收入的比重卻越來越低,教育投入4%的承諾可以遲到20年,全民社保即使在很低水平上也遲遲未能全覆蓋,好點的公路幾乎全都不姓公改姓錢,義務教育的校車計劃和營養餐計劃更是 “還不現實”稅收增加時說“稅負並不高”,增加福利時又說“暫時不現實”,財政收入不能與民生投入比翼齊飛,這才是最讓人感到痛苦的。(時間:9月21日 來源:每日經濟新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