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超載生活,結果很可能是“過勞死”;一輛超載55人的校園接送車,自然容易系統失靈,撞向大翻鬥運煤貨車。校車超載,從某種意義,與動車超快一樣,都是社會的一個縮影。如果連兒童都被身上沉重書包壓彎了腰,如果連青年都掉進英年早逝的怪圈,如果連老人都有被“啃老”壓力喘不過氣來,這樣的狀況,又怎麼不為我們所凝視。
“這樣沒有歷史負擔的人類,我不曾見過,我,還有我這一代人,心靈裡的沉重與激越,是否有一個來處。”這是龍應台早年留學時,曾經為當時他所看到的年輕人那種抬頭挺胸、昂首闊步的姿態發出的感嘆。
現在,面對甘肅正寧那些在超載車裡非正常死亡的孩子,我們每一個人,每一輛車,每一家單位組織,每一種管理模式,是不是應該先好好叩問一下,我們是不是也在負重前行,我們該不該從自身做起,在法制的規範下輕鬆地駛向幸福的軌道。(時間:11月17日 來源:華商晨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