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研究者認為,敦煌壁畫為了突出人物形象,還繼承了傳統造型的變形手法。“和人物塑造方法隨時代而變一樣,敦煌壁畫所用的變形手法也因時代不同而有所變化。”早期多浪漫主義成分,變形程度較大;形象特征鮮明突出;隋唐以後,畫面的寫實性日益濃厚,因而變形較少,畫面立體感較強。敦煌壁畫採用的變形方法主要是誇張變形。為將菩薩塑造成風流瀟灑的“秀骨治像”,敦煌壁畫採用對人物進行合乎規律的變化,增加身體、手指等部位的長度,縮小兩眼之間的距離等;相反地,為了將金剛力士塑造成體魄健碩,擁有超人力量的神,敦煌壁畫採用橫向加寬,加粗肢體,縮短脖頸等方法。
馮驥才先生在他的《人類的敦煌》中這樣寫道:“敦煌是我至今遇到的一個最大和最迷人的文化,敦煌面對歐亞大陸所有人類文明表現出一種寬容、親和、慷慨和主動——主動的吸取和主動的融合。”這種寬容的融合使敦煌成了人類取之不盡的文化寶庫。
以莫高窟藏經洞文物為首的敦煌文化具有重大的價值:
首先,敦煌文化作為一種地域文化,展現並保存了一個難得的我國古代地區文化的生動典型,為古代地區文化研究豐富了資料。
其次,敦煌文化的發現和研究活躍了中華古代文化研究。敦煌文本為中華古代文化研究提供了眾多新鮮的資料。在文學史上,敦煌出土文本涵蓋久已流失的變文、詞話、講經文和一些歷代詩話所沒有記載的特異型詩體。敦煌文本甚至還涉及很多少數民族文學作品。這些敦煌文本極大地豐富了中國文學研究資料。敦煌出土文本不僅在文學方面,還在宗教、社會、民俗、歷史、地理、藝術、法制、醫學及科技史研究等許多方面都有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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