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做人體模特收入更高,入行後的畫模們很快便紛紛熱衷於做人體模特。但同樣是人體模特,勞動量和辛苦程度也大有不同。“躺著的就比坐著的輕鬆,坐著的就比站著的輕鬆,站著的就比倒立的輕鬆……”因為無論什麼姿勢,價錢都一樣,所以大家都喜歡擺輕鬆的坐姿。但阿雲對此很少挑剔,除非已經連著上了兩堂課,她會主動提出擺一個較為輕鬆的姿勢外,通常情況下,她都會順從授課老師的意思,擺出“符合要求,充滿動感”的姿勢。“最累的一次是倒立,斜掛在一個近乎直立的斜板上,大頭朝下,大腦充血的滋味太難受了,按規定,20~30分鐘才能休息5分鐘,那節課3個小時下來,頭直暈,想吐都吐不出來。”
儘管有不為人知的艱辛,但阿雲不可抑制地描述著她第一次領到酬勞時的興奮之情:“1997年的時候我就能拿到1000元的月工資,再辛苦都值了!”
不過,像阿雲這樣的老模特往往會遭遇“老師和同學已經可以閉著眼睛把你畫下來的尷尬”,所以阿雲會不辭辛苦地奔波於各個系的人體寫生課,而且一有時間,還到外面去炒更賺外快,這樣每月大概有2000多元的收入,“我要利用有限的時間和青春賺盡量多的錢,為以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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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學校安排的課時,畫模們有空就會去外面炒更,不過炒更有風險,阿雲透露曾有人約了她上午畫人體,說一共有三個人,可阿雲準時到達後,發現對方只有一個人,而且“牙沒刷、臉沒洗地躺在床上,還叫我快點換衣服,說要畫了”,阿雲堅持要他起床洗漱後再更衣畫畫,“結果對方就罵了粗口,我也還了口,然後就憤然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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