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早報: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讀蕭軍的作品的?你覺得他給你留下了什麼?
鮑:我從北大荒回來之後,蕭軍就把他自己存著的一些早年間的作品給我看。那時候我還年輕,20歲左右,因為時代、語境的變遷,並不能完全看懂。但是從中我卻可以讀出他的性格。這些性格也正是他遺傳給我的,不屈、坦蕩、真誠、直爽。後來在蕭軍逝世之後,他的女兒蕭耘拿了一批他1979年恢復工作之後,在各地演講談話的錄音帶給我,讓我幫忙整理。就在聽這批錄音帶的過程中,我更加深了對他的理解。我雖然從來沒有在蕭軍身邊生活過一天,雖然我對他的認識幾乎全都來自他的作品和這些錄音,但是我覺得我能夠理解他,心能夠貼得很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