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個案
鏡頭一
8月18日早晨,朝陽一家美發店裡,24歲的李清在為客人剪頭髮。由於長期低頭站立,她覺得自己的頸椎起碼有50歲“高齡”。李清說,理髮師的工作時間時常超過10個小時,還沒有加班費,“不知道該找誰解決問題。”她從沒想過美發店還能建立工會,“不都是國企才有嗎?”
工資協商機制惠及“死角”
實際上,像李清一樣的打工者和工會的距離,正在逐步拉近。今年,北京在10個重點區域、行業開展工資集體協商試點。煙酒攤、洗浴池,這些像“死角”一樣很難被工會部門“照顧”到的小商鋪,今年起將開始嘗試“勞資共決”。有望成為首個整體實行工資協商的社區———龍潭街道光明北裡社區預計9月出台正式的工資協議,協議中每個職位都將定出最低工資標準和薪酬增長速度。
“我們尊重企業自主分配的權利,但在薪酬體系的制定中,必須推動勞資共決機制,因為這關係著老百姓是否能共享經濟發展的成果。”黃偉表示,近年來無論是中央還是地方,對於收入分配體制改革的呼聲都越來越高,“雖然工資一直在漲,但還是不夠理想。”
鏡頭二
今夏最熱的一天,山西人張俊蹲在工棚前一小塊陰涼下,從一個搪瓷缸子裡扒拉著一袋辣椒拌四兩米飯。張俊說,他沒拿過一分錢高溫津貼,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個東西。就在此時,各級工會已派出人員走訪露天建築工地、高溫生產車間。市總工會明確表示,如果企業沒有足夠的防暑措施或拒發高溫津貼,會向企業發出要求整改的通報。
工作風格愈發“主動出擊”
“工會作為代表勞方權益的組織,它的主動性、針對性必須更強。”黃偉說。近兩年來,市總工會愈發在維護職工權益方面“主動出擊”。
今年,市總工會又提出,各區縣的街道、鄉鎮年內將全部建立總工會。和原來的街鄉級工會委員會相比,街鄉“總工會”具有地方一級領導職能。在該平台之下,更有利於將美發店等非公小企業以聯合會的形式納入工會組織。屆時,這些小企業職工不僅可享工會會員待遇,還能聯合開展區域性、行業性的工資協商談判並簽訂集體合同,所有同類企業還有望確定一個最低工資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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