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是在外交上,西方應對中東北非亂局黔驢技窮,干預他國內政不再隨心所欲。“北約”武力干涉利比亞內戰騎虎難下,西方列強在聯合國安理會炮製干涉叙利亞決議的企圖遭到“金磚五國”聯合抵制。
由此看來,金融危機與霸權主義交織作用,西方大國受了“內傷”,並且普遍傷得不輕。
而從世界大轉型的實質看,是“後金融危機時代”開啟,美國霸權與西方大國主導權在“搖晃”,呈現整體頽勢,世界權力重心一部分轉向“東方”的亞洲與“南方”的發展中新興大國,新興大國群體性崛起與西方大國停滯甚至下滑形成鮮明對照。世界正處在國際新秩序誕生的“前夜”,這是自近代西方列強建立並主導國際體系將近二百年以來從未有過的“歷史性時刻”。
對於當今世界的大轉型,中國唐朝哲理詩“大家”劉禹錫的兩句名言堪稱貼切,一句為“東邊日出西邊雨”,“東邊”即新興大國與亞洲發展中國家,“西邊”即美歐日發達國家;另一句則為“道是無晴卻有晴”,“無晴”即西方債務危機引發世界經濟大波動,“有晴”即新興大國經濟形勢與總體發展勢頭繼續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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