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形態領域,美國更是留下了難於治癒的後遺症,那就是與穆斯林結下積怨。美國的兩場戰爭,其直接和間接干預,多針對伊斯蘭世界。布什總統在開戰之初“十字軍”的字眼曾失口而出,儘管後來收回,但已於事無補。人們雖然咀上不說,卻已是心照不宣,畢竟先有亨廷頓“文明衝突論”的預見在前,佛羅裡達牧師焚燒“古蘭經”的事件在後。如果兩大宗教被其極端教旨主義分子所利用,那美國將樹敵無數,永無寧日。
正是意識到這一後果的嚴重性,奧巴馬一上台即向伊斯蘭世界伸出橄欖枝,在開羅演講中信誓旦旦地宣稱:美國不會向穆斯林開戰,而是要結成平等的夥伴關係。可美國的右翼保守勢力卻抨擊奧巴馬在對外交往中表現得過於謙恭與軟弱,有損美國威嚴。其實他們沒有意識到,如果美國不早日消除穆斯林對美國的懷疑與敵意將會帶來何種嚴重後果。
美國在為期10年的反恐戰爭中,近5000名士兵命喪異域,數萬士兵傷殘返鄉;僅戰爭一項開銷就近萬億美元,加上國內各項保安舉措,總開支高達4萬億美元之巨。會不會有人問這樣一個問題:用5000名士兵和數十萬平民生命的代價,以及4萬億美元的開銷,去為世貿大樓3000名死難者報仇,是否是得不償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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