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運動讓位於對泛阿拉伯國家主義的徒勞追逐,後者掩蓋了地方軍事化精英集團掌權的意願。這些精英建造了國家安全機構,迫使他們的對手們只能躲進日益政治化的清真寺重新集結。由於專制統治和西方入侵的雙重作用,伊斯蘭主義在阿拉伯政治中占有重要位置。
然而,伊斯蘭主義只是阿拉伯民主之路上出沒的三大幽靈之一;其它兩個分別是宗派主義和民粹主義。在現實生活中,這三種危險相互交織和重疊在一起。
文章表示,伊斯蘭派一般至多獲得三分之一阿拉伯民眾的支持——當它們擁有抵抗運動光環的時候,支持者會更多,如黎巴嫩真主黨(Hizbollah)、哈馬斯(Hamas)或伊拉克的薩達黨(Sadrists)。但他們現在仍不得不與叛亂者發起的雖然分散但擁有廣泛基礎的民主運動相競爭。與伊斯蘭運動不同,這些民主運動取得了勝利。每一代的伊斯蘭復興主義者都有所不同,他們並非鐵板一塊。
他們還可以從各種不同的模式中獲得靈感。伊朗的伊斯蘭革命就是其一,但民調顯示,這種以神權秩序為名極力捍衛的牢固的既得利益組合,幾乎沒有什麼吸引力。儘管沙特人可以通過金錢和建造清真寺施加影響,但這種模式不可能在海灣以外的地區得到復制。但是土耳其的例子表明,伊斯蘭主義可以融合進多元的世俗秩序。在初選中領先的突尼斯復興黨從土耳其那裡獲得了靈感。
但是阿拉伯第二次覺醒能否成功不僅取決於下列顯而易見的必要條件:制憲、建立法治和建設競爭性、多元化的民主文化,應對和解決不同宗派、種族以及(某些情況下)部落之間的緊張關係也同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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