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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5日,2011年視覺最差日之一,官方監測點車公莊站空氣污染指數為236。 |
中評社北京1月7日電/北京咳,一個帶有玩笑意味的舶來詞,卻充滿北京人的愛與恨。從二十多年前國外學者的偶爾提及,到現在引發中國人的共鳴,這個詞匯的流傳史,足以提醒北京,空氣質量的健康管理已刻不容緩。
塞拉的“北京咳”
據南方週末報道,最近,芬蘭人塞拉夜里又開始咳嗽,她感到自己的“北京咳”回來了。這和半年前的症狀一樣:咳嗽,沒有並發的感冒症狀。
2012年底的北京格外寒冷,半個月前的積雪還未消融,上面覆滿著一層黑色粉末,第四場雪又飄然而至。不過,塞拉覺得家鄉芬蘭首都赫爾辛基更冷,讓她難受的是北京的空氣。
北京咳,對於居住於此的人來說,這是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詞。知者寥寥,但它一直流傳在北京旅者的嘴邊,更多是外國人。“Beijing Cough”:“北京咳。”
它就好像在描述一種水土不服的疾病:你來了就有可能得病,走了就自然消失。諸如德里肚(Delhi Belly,一種痢疾性感染,表現為急性腹瀉)和羅馬燒(Roman Fever,一種類似肺炎與瘧疾的傳染病)一樣。
在來北京之前,尤其是北京奧運會期間,塞拉和男友哈里看到諸多關於北京空氣的報道。實際上,北京一直在治理空氣污染。原北京市環保局副局長杜少中此前接受南方周末記者採訪時稱,從1998年始,北京市取消或治理了6萬多台各類鍋爐。10年間,在每年134天的采暖季里,二氧化硫超標天數從106天下降到只有9天。
在北京奧運期間,污染物濃度幾乎和發達國家一樣低。北京大學的一項針對37個兒童的研究表明,奧運會期間,PM2.5濃度降低,兒童的急性呼吸道炎症數量也在下降。
2011年4月來到北京,塞拉做好了“吸煙一年”的準備。最初的幾個月,讓他們慶幸的是,沒有什麼症狀出現。但好景不長,塞拉在一次戶外長跑之後,耳朵受到了感染,持續了六個星期,哈里也開始感冒。而在一年後的3月,塞拉在夜間咳醒,連續的咳嗽竟長達十分鐘,“就像一個嚴重的吸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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