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臧天朔書法 |
今後,每年會進山“隔離”倆月
除了音樂之外呢?“寫字”,臧天朔說。
他摸起擱在電鍍椅上的手機,粗壯的右手拇指在鑲了綠色後蓋的手機屏幕上嘩嘩撥動,複又回撥幾頁,給記者展示了他的毛筆近作。那是上個月,他為好友梁天的女兒出閣所寫,是兩幅字,一幅是倆大字“夢蝶”,小字注著“祝新人比翼齊飛愛到永遠”,另一幅是摘抄了《詩經》的一句,“投以木桃,報之瓊瑤”。
翻到有一幅時,他忽然興奮起來,這是唐代詩人劉慎虛的名詩,他指著屏幕念:“道由白雲盡,春與清溪長。時有落花至,遠隨流水香。閑門向山路,深柳讀書堂。幽映每白日,清輝照衣裳。”
“這景色,這意境,多好!這景兒我還真給找著了,在那個什麼……房山。”臧天朔說。他今春與朋友去京郊房山,在極偏僻的一處溝壑里,所見景致,當場驚艶,於是立即拍板,“就是這兒了!”臧天朔說以後願長居於此,“至少每年在那兒待倆月,隔離塵世,做做音樂,想一想人生”。臧天朔正籌劃在此投資,將偏僻小溝維持成一方淨土:不通電,沒有手機信號,參觀者來到溝口必須換乘馬車,穿土布衣,吃當地碾的小米,想吃什麼家禽家畜,全部綠色無公害飼料喂養。當然,有地熱,所以冬天不會冷。記者詢問是否做成“會所”或“沙龍”時,臧天朔一口否定說不做那些,將來建成要面向公眾,只要熱愛自然,想回歸自然,歡迎來,但必須遵守純綠色的理念。臧天朔說,還有一些創意,但現在不宜洩露。他笑指劉君利:“去了後,我就等著你開出第二朵‘野花’啊”,劉君利是田震《野花》的作曲,他對臧天朔描繪的“山溝時代”充滿向往。
記者注意到,老臧幾幅字的落款均是“舒石天朔”,便詢其是否有“高人指點”他命里缺石之類,臧天朔說:“完全無關,我自己起的,舒石就是諧音“舒適”,人在世上,難免會煩會累,最關鍵的是要自己學會舒適身心,學會反省、反思,還要會調解、化解。匆匆忙忙幹嗎呢,是不是?”
況且,他此前在“里邊”累,在“外邊”的親友可能更累。老臧當然意識及此,所以,他對記者說,最想做的是,回報親人,回報朋友,回報歌迷。
回報,除了歌聲還會有哪些?
但,“回報”一詞,說易做難。
詢問得知,記者一進錄音棚,他正撕心裂肺唱的那首就叫《老爹老媽》,他自言幾年間經歷種種,倍感友情與親情的珍貴,今後一大任務是“行孝”,他要倡議大家遵從傳統孝道,“行孝要趁早,不要‘子欲養而親不待’”。到時他會做一些非常具體的事,比如會給一些老人去拍全家福。
至於友情,他創作了一首《兄弟》,會作為一部抗戰題材電視劇的主題歌,歌詞未最後確定,大意是“我們同喝娘的奶,我們都有硬骨頭”。“兄弟這個詞,可往大了說,也可往小了講,但不論怎麼講,都是最特別的一個詞,我認為。”臧天朔提起“兄弟”百感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