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表述在張笑看來有點“鴕鳥心態”。她打趣道,似乎香港所有的問題都是內地帶來的。
香港階層滯化、壟斷盛行的問題,李啟迪也承認,他強調的點卻是,“也許以後抗拒及討厭的情緒會降低,但保護主義的具體做法仍會堅持,因為說到最後,香港的資源有限,沒有能力做到這麼多”。
不過,對以“患”字稱呼同學,他則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這樣的標題是做新聞的考量,也受到《蘋果日報》的影響。
他為自己辯白,“我的父母也來自內地,是廣東人,1980年代來香港,已經融入了這個社會。學院的政治學教授來自內地,大家也都很喜歡他,這樣的身份不是原罪。只是香港人的習慣和價值觀不喜歡被改變”。
香港夢難圓
現在的香港,一些事物確實變了,張笑和李啟迪都提到一個例子,街面上有香港特色的小店一間間倒閉,而金店、表店、化妝品店卻越來越多了,本土文化的流失,內地遊客確實“功不可沒”。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不少港人也在這個過程中得利:水客中不少是港人,為雙非家庭的提供的中介服務、家庭寄托的也不乏港人。
在香港,張笑學到了一點,政策都存在可討論性。而矛盾也出在這裡,李啟迪眼中更重要的話題是香港的人口及人才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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