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多年兩個宋彬彬”
新京報:你在道歉信裡說,40多年了,一直有兩個宋彬彬?
宋彬彬:40多年來,有兩個不同的宋彬彬。一個是老師、同學們認識、了解的宋彬彬,另一個是成為文革暴力符號的“宋要武”。
新京報:你有沒有改名叫“宋要武”?
宋彬彬:從來沒有。8月18號之後,有很多人寫信給宋要武收。很多很多信,我從來沒有拆過,因為我不承認宋要武是我。
新京報:你說“宋要武”成為文革的一個符號。你怎麼看待這種符號化?
宋彬彬:這麼多年,作為一個符號,我經歷很多,我有很大的心理壓力。而且在很多語境下沒有辦法去澄清這個事情。
但我也會想,其實文革時,“右派”也是符號,老師們未必不是符號,他們被當做黑幫被打罵、被侮辱,而他們因為這個符號,有的生命都消失了。這樣想,我個人的委屈也就不算什麼了。
所以我想如果不從根源上認識,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所以我們需要做的是對整個文革的思維和基因進行認識。
“沒準備好不會站出來”
新京報:有人將卞校長的死和你聯繫在一起。你之前寫文章,也引來很多質疑。想沒想過這次道歉可能會有更多質疑?
宋彬彬:如果沒做好準備,我就不會站出來了。
新京報:可能有人會說你的道歉只是對自己的洗刷。你們也說過,有人稱你們“假道歉,真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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