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跟隨大戰略走的典型例子就是2000“總統”大選的黨內初選。
如果依呂秀蓮現在初選遊戲規則不能更改的說法,那麼參加2000大選的根本就不可能是陳水扁和呂秀蓮,最可能的是許信良,因為當時民進黨的規定是取得省市長以上公職候選人資格而參選的人不可以在4年之內換軌道選舉,這一來,剛選過市長的陳水扁就不可能是民進黨2000“總統”候選人了,只是當時大家評估民氣,陳又遠勝於許,於是便修改提名辦法讓陳水扁參選,呂秀蓮也就這樣搭上便車當了“副總統”。可怪的是她靠修改規定當了8年“副總統”,一點也不覺得不對,今天卻阻止別人用同樣的方法讓綠營勝選,非把位子送給國民黨不可,對這種無理取鬧到了極點的事情,不幸民進黨卻奇蹟似的無可奈何,不能阻止。
柯文哲的問題是,一方面,在公民社會對民進黨高度不信任的現實中要尋求雙方的支持和信任,本來就是非常高難度的事情,稍不用心就會兩面都不討好;另一方面,柯文哲既然是所謂政治素人,那麼對政界的資訊來源自然不可能太充實,卻要扮演政治改革家的角色,於是接受到錯的資訊、搞錯了改革的事和人的情況恐怕也難免,偏偏受到這兩個條件限制的柯文哲又反應超快,不免出錯。
這些問題,民進黨和柯文哲如果沒處理好:不管是將來民進黨自己推出人選和柯競選到底;還是,雖然最後民進黨還是推薦了柯文哲,但協調過程衝突不斷雙方都氣憤難平,那麼,縱使從民調上來看,柯文哲對中立人士展現了比連、丁略勝一籌的吸引力,若和民進黨提名人一齊參選,綠色兩人總票數還是會首次稍贏國民黨,但頂多也只是讓柯文哲成為1994的趙少康而已:趙少康黃大洲兩人選票加起來超過一半,但是當選的是陳水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