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明顯的例子就是,在中美都提出跨地區經濟合作計劃之時,東南亞國家也推出了東盟版的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係協定(RCEP)。這個由東南亞國家提出的經濟合作計劃並沒有得到美國的支持。而在中國提出FTAAP之後,中國恐怕不會對RCEP熱心。換言之,儘管東南亞國家與域外國家的經濟聯繫加深,但東南亞對主導地區經濟發展的能力卻受到顯著制約。在TPP與FTAAP以及海上絲綢之路的夾攻下,東南亞國家如何自主選擇本地區的經濟發展之路將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而在引入外力增強抗威脅能力方面,東南亞國家恐怕失望多於期望。本來在美國搞出“重返亞太戰略”以及“亞太再平衡戰略”之後,東南亞國家就面臨如何選擇的困境。
如今,日本、印度又攙和進來。尤其是日本還將東南亞看成與中國競爭的主戰場。隨著東南亞國家與域外國家交往程度的加深,域外國家對於戰略安全領域的需求將不斷提升。正如前文所講,美國仍在加強與東南亞國家的防務合作,中國也在追趕。而日本、印度在加深與東南亞國家的經濟合作之時,也提出了戰略安全領域的合作需求。面對眾口難調的需求,東南亞國家又該如何抉擇呢?作者是香港浸會大學政治與國際關係學系博士研究生事實上,很難定義中國所提出的“一帶一路”戰略到底僅僅是經濟領域的合作框架,還是包含安全戰略合作的、具有擴展性以及延伸性的大合作框架。不管怎樣,在經歷緊密的經貿合作之後,中國希望為中國與東盟關係注如新活力,以引導中國與東盟“鑽石十年”的大好發展前程。
(來源:聯合早報 作者:彭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