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本山顯然明白,逗樂觀眾才是演出的最主要目標。“觀眾愛看”“為大眾服務”一直是他的口頭禪。“現在的人們,尤其是年輕人,學習也累,生活也累,所以對喜劇要求簡單了,他們不想在看的過程中分析這個分析那個,笑就是笑,一句話也許就笑了”。趙本山曾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談道。
幽默的語言、誇張的肢體、無底線的自嘲、相互的揶揄諷刺,都成為趙氏喜劇逗樂觀眾簡單粗暴卻有效的元素。
一個大規模的笑的時代
鄉土題材的藝術創作中,從來就不乏喜劇的元素。《阿Q正傳》中的阿Q,言論行動中的矛盾、糾結,無不帶著喜劇的諷刺;《陳奐生上城》中的陳奐生,作者高曉聲也是用幽默詼諧的語言將陳奐生這個地地道道的農民,進城後的自卑、自大、心思算計展示得淋漓盡致……
魯迅、高曉聲等一批鄉土作家用戲虐的語言、喜劇的舞台,將農民的歷史命運和生活、精神狀態的悲劇當作喜劇來寫,這種強烈的“反諷”效果,讓觀賞者總會笑中帶淚,“一曲結束”帶來的是無限的思考。
媒體評論員蔡寧禎談道,中國農民文學形象的塑造經歷了一個漫長的發展過程。從魯迅的國民性批判到趙樹理的“山藥蛋”派寫實,從解放初期的新農民形象塑造到後來鄉村風情的多元化展現……作者對筆下的農村和農民,有眷戀也有批判,有同情也有鞭策,有讚美也有揭露,既有真實的筆觸,也有深刻的思索。然而到現在,一些作品已經失去了戲虐中的內涵,僅靠取笑和嘩眾取寵來取悅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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