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特朗普則與此前歷任美國總統不同。他們都是政治人物,意識形態嚴重,反共反華。而特朗普是商人,沒有那麼多的意識形態,或將會以商人的心理來看待台灣問題。只要中國能在商業利益上給予一定的好處,能讓他兌現在競選時作出的某些承諾,如降低失業率、工業回遷等,對他無關痛癢的台灣問題作出“讓步”,又何妨?因此,只要中方在“朝核”問題上予以高度配合,在中美貿易上讓特朗普感到滿意,台灣的利益是可以放棄的。
而就在此時,賴清德的“台獨”談話,可能會讓特朗普對民進黨當局更為不耐煩,而且中方也可能會籍此要求特朗普表態。說不好,連第四個“中美聯合公報”也可能會擺在“習特會”的桌子上。
實際上,過去的三個《中美聯合公報》,雖然確定了美國的“一個中國”政策,並就美國對台售武等問題作出了規範,但囿於當時的時空背景,在反對“台獨”,反對台灣參加以“國家”名義的國際組織,反對台灣成為聯合國成員等方面,卻都沒有著墨。因此,只有把這些重大問題形成中美之間的文件,亦即第四個《中美聯合公報》,才能解決問題。
其實,一九九八年六月克林頓訪問中國,就曾在在上海發表“新三不”:不支持“兩個中國”或“一中一台”,不支持“台灣獨立”,台灣不應加入任何必須以國家名義才能加入的國際組織,就有此意。但畢竟此時克林頓的任期已到尾聲,而未能趁熱打鐵,將之形成第四個《中美聯合公報》。接任總統的布什是反共政客,縱容台灣當局的“台獨”意識,從而錯失了大好機。
現在機會又來了,而且比克林頓宣布“新三不”時的時空背景更有利。因此,在特朗普訪華前夕,賴清德卻不知天高地厚亂地宣揚“台獨”,這豈不是給予北京一個好機會?
這才是蔡英文有所擔憂甚至是恐懼的真正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