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港,我們攝制組的同仁反覆回放採訪錄像,每播放一遍,我們對李佩鈺教授的人文氣息就多了一層認識,我們的心靈都多受到一次震撼。從李佩鈺教授的侃侃而談中,我們對“人文”這個詞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感悟,心底豁然開朗:李佩鈺教授這種看似天馬行空信手拈來,於不疾不徐施施然間傳遞的,不正是中國傳統文人那種雋永和典雅麼?這比起單純的探討書法的技法、國畫的品鑒更能讓人對中國傳統文化心生敬仰,心向往之。
行文及此,我的腦海里再次浮現拜會李佩鈺教授時的情景:先生一襲玄裳,素手烹茶,眼神清澈而專注,論過往名士才女,論當下風月趣事,笑聲朗朗,當真是一副公子世無雙的名士風流……
胡濤
(鳳凰網高級記者、美術評論家)
中國畫無論花鳥、人物、山水在歷史的傳承中,都形成了相當完備嚴謹的範式。範式的價值在於它可以加持中國畫一直擁有東方審美的文化品質。但是範式也容易固化繪畫修煉者的自主意識,成為範式之下的畫奴,難得自我之面目。當代著名畫家李佩鈺先生,既是範式法度的傳承者,也是丹青創新的實踐者,他的繪畫作品非常好的把握住了傳承與創新的關係,擁有借古開今的丹青好神通!
他作花鳥兼工帶寫,筆墨相生,墨彩相映,相當重視心化自然的性靈體驗。所以筆墨之所畫,總是氣韵生動,妙有唯美。畫竹清虛勁節,純粹的文人畫品。調度水墨,精湛於水分的把握,濃淡幹濕都依水洇湮,多一分則濕,少一分即幹,不多不少水致澤潤,恰是竹影和詩意的文人內涵。畫魚賦重彩,艶而不俗,不見煙火氣,盡是艶雅質,長屏縱展空間,魚游水中如凌雲天,筆墨嫻熟,意境恬然,有非常好的屏障裝飾美效果,讓他的花鳥作品相當接地氣,必是令人賞心悅目的上上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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