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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大學戰略與安全研究中心主任、教授達巍(視頻直播截圖) |
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國家全球戰略智庫國際政治部主任趙海表示從美國的角度來講,它將中美關係定義為競爭關係或者說激烈的競爭關係,這一點目前看來是無異議的。目前,美國團隊在實操部分是缺乏經驗的。阿富汗撤軍、俄烏戰爭,還有跟中國的過招都給了他們很好的磨煉機會,而我們也能從中看到他們的不足之處。美國決策者與其策劃者之間的年齡差,老一代決策者在冷戰時期形成的固有思維對當前中美關係發展將產生怎樣的影響,這都需要學者們的進一步探討。在這一戰略相持的階段,我國首先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打鐵還需自身硬;而與美國的博弈,努力爭取第三方的國家的支持,也都是必要的,
中國社會科學院美國研究所助理研究員楊楠表示,美國的幾部法律所組成的一個體系使得美國能夠更合理合法地在政府間和政府內部建立系統的有針對性的組織機制,同時借助這些平台來吸納更多人才。從渲染威脅到戰略塑造,再到組織構建,最後再到人才隊伍建設的邏輯閉環實際上也成為了美國對外調整的必經環節。從“重返亞太”到“印太戰略”,美國在奧巴馬和特朗普兩屆政府基本上做好了凝聚國內共識和配置綜合力量到特定國家的準備,拜登執政後也是順應了這種調整,美國政府和國會建立的具體機構是只增不減的。美國的學界、政界對中國的各方面都有相對深厚的研究基礎,這批專業人士在經歷了特朗普政府時期短暫的沉寂之後,現在陸續獲得了進入華盛頓決策圈子的機會。目前看來,拜登在涉華人才的選擇這一塊是從不欠缺的,這實際上也是提醒學者們在研究工作中,應該冷靜客觀地看到中美之間在了解和研究對方上的一些差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