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例子就是2014年的烏克蘭顔色革命。烏克蘭已經有了二十多年的選舉制度,而且面對爭端,在歐盟和俄羅斯的斡旋下對立雙方已經簽訂和平解決協議。但墨跡未幹,烏克蘭反對派就用暴力把亞努科維奇趕下台。俄羅斯接受克里米亞“回歸”後,美國立即抓住機會號召西方對俄羅斯進行制裁。可是美俄基本上沒有貿易往來,歐盟承擔了全部制裁成本,歐俄關係進一步被破壞。但由於德國的堅持,北溪二號石油管道不顧美國的反對加速建設。但就在測試送氣之際,美國又一次利用烏克蘭引爆俄烏衝突。終於徹底終結了歐俄關係:歐洲不得不加入美國的終極制裁,別說北溪二號被廢掉,歐洲直接和俄羅斯完全脫鈎了。
至於中歐關係,雖然還沒有如歐俄關係般密切,但具有戰略意義的中歐投資協定卻被美國凍結。今天世界大勢,明線是美國遏制中俄,暗線則是遏制歐洲。可以說除了中國以外,美國已經完美的達到了其戰略目的:本應該互相支持的俄歐卻全力搏殺,在可預見的未來已經喪失了挑戰美國的能力。
內因則是價值觀的教條化、極端化,無限上綱上線。歐洲內外問題很多,但遲遲無法有效得到應對,除了選舉必然出現的政治人物平庸化、民粹化之外,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在於把價值觀極端化。
價值觀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綜合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內部穩定和建立共識的重要因素。但如果把它極端化就會變成國家的發展桎梏。人類發明一種理念或者制度,是為了更美好更安全的生活,這一點美國就表現的非常務實。比如俄烏衝突產生數百萬難民,美國表態接納十萬,但接收數字一直近乎零。另一個非常積極支持烏克蘭的英國,據稱僅簽發了50個簽證!敘利亞內戰爆發,美國表示接受一萬名難民,但很多州以安全為由公開拒絕,雖然奧巴馬聲稱“當著這些難民的面關閉庇護申請的大門將會出賣我們的價值觀”,但無濟於事。
內部四分五裂難走出危機
阿富汗政府是美國二十年間投入巨大人力物力扶持起來的,事涉民主和反恐兩大價值觀。但仍能將它拋棄,而且是拱手讓給塔利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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