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歐洲,則被自己的價值觀所束縛,理念至上,面對危機和挑戰無法正確應對。我們可以從如下一個例子來看歐洲把價值觀極端化到了什麼程度。
2016年德國左翼黨青年組織負責人瑟琳.格倫被三位難民性侵,她報警時向警察說謊,稱是三位說德語的人搶劫了她,言外之意是本國人做案。事件真相曝光後,她就在臉書發表給難民的公開信,聲稱“最讓我傷心的是我受到性侵的事件,使得你們遭到更多的種族歧視”,“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種族主義分子把你們視作問題”。
被強姦者向強姦者道歉,並視此為人道情懷,恐怕也祗有在歐洲政治環境下發生的咄咄怪事。由此可以想見西方政壇已經把價值觀推到何種離譜的地步。
由於今天的西方凡事都要問是否符合價值觀,而不是從實際出發,所以其制訂的政策別說解決問題,往往是問題產生的根源。
今天的歐洲並不是沒有人不懂美國的戰略,而且也知道怎麼做才符合自己的利益和改變被動艱困的處境。比如效仿美國就可以了。只是被價值觀鎖定的歐洲無法做到。如果說美國吃定了俄羅斯被挑釁必動武的民族特性,也同樣吃定了為了價值觀寧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歐洲。歐洲要想走出危機,只怕是遙遙無期。
旅法政治學者、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研究員 宋魯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