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作為此次改革的主要負責人,美空軍部長肯德爾在擔任現職前,並未在空軍的任何崗位上有過任職經歷,這給改革方案的可執行性增加變數。比如,由戰鬥機、轟炸機和支援機混合編組的成建製作戰聯隊,從任務角度看可實現作戰要素的系統集成,但不同機種的訓練方式及單位文化存在差異,可能給日常戰鬥訓練和部隊管理帶來新的挑戰。而且,此次改革並未深入觸及指揮體系層面,可能在新組建的作戰聯隊內部引發混亂。
肯德爾也承認,改革是一個持續漸進的過程,可能需要相當長的時間。美空軍內部及國會中的反對者批評稱,無論軍種預算還是軍費開支,均已接近極限,若大規模改革不能在“可接受”的時間內完成重點項目建設,將對部隊穩定性產生負面影響。
另一方面,改革計劃中對一些部門的優化調整,尤其是對9個一級司令部的職能重構,將觸及既有利益團體的利益。以往根據職能或地理區域分配任務的司令部或機構,將被大幅“削權”,轉變為指導部門。比如,美空軍空中機動司令部將成為受改革影響最大的部門之一,其統管的空運和加油業務幾乎全被轉移;美太平洋空軍司令部等地區級司令部雖然實力得到增強,但所屬部隊的流動性增加,導致其管理受限。這些都將為改革方案的執行落地增加不確定性。
來源:中國國防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