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什麼冷門的議題。烏普薩拉大學博士候選人歐尼•拉爾森(Ernil Larsson)表示,有近300名日本國會議員是神道政治連盟國會議員懇談會(Shinseiren, Shinto Association of Spiritual Leadership)的支持者。而且,很多神道政治連盟國會議員懇談會的成員都是“大家一起參拜靖國神社國會議員會(the Association of Diet Members for Worshipping at Yasukuni Shrine Together)”的成員。你能想像“德國聯邦議員緬懷納粹士兵協會”嗎?
日本學者、外交官有馬龍夫(Tatsuo Arima)在其《自由的失敗(The Failure of Freedom)》一書中指出,在1930年代,日本原本是有自由的國際主義者的(像德國一樣),但後來迫於帝國崇拜的集權主義者的反啟蒙力量,最終被迫放投降。
我們必須要強調的是,有很多日本思想領袖與市民都在抨擊日本在戰時的暴行。但是,再一次,他們的聲音被極右勢力的噪音所掩蓋,同時也消逝在對主流政黨的順從中。
今天,沒有外界壓力能讓日本向自己的歷史妥協,無論壓力是來自中國、韓國、新加坡,甚至是來自美國的。壓力必須是來自日本內部。正如首爾國立大學碩士生貝內迪克特•比歇爾(Benedikt Buechel)所寫的那樣,“自由的日本需要去除修正主義的聲音。”
這是唯一可以確定的途徑,即紀念日本和其鄰國之間真正和平的活動最好是發生在戰爭之前,而不是戰爭之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