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位日本外交官交談時,我提到一位在東京駐站的西方記者,他既不主張極右翼的歷史修正主義,也不贊同小泉推行的經濟改革方案,讀過他文章的人會發現,這位記者的立場中最核心的元素是對日本民間的關懷,他瞭解日本,對日本文化有著足夠的熱忱,然而,與我交談的這位外交官卻把這位記者視作敵人。我認為,像這位記者一樣真正在記錄日本的人,他們幫助日本在世界的年輕一代中樹立起形象,卻最終被日本的主流政壇嗤之以鼻,而那些被日本官方認可的“日本通”,最終只剩下為該國政黨服務,推行政黨外交的馬前卒。
第五,日本曾推行文化外交和教育外交,即便在泡沫經濟時期,日本的企業照例資助研究日本的課題,然而當前,這樣的資助正逐漸減少。對日本當局而言,他們不想在境外培植起日本人的勢力,也不打算讓更多的人瞭解真實的日本。
現在,日本同美國一樣,面臨中國崛起的挑戰,這種潛在的挑戰會構成多大程度的實質威脅,目前還不甚明朗。然而不幸的是,日本卻撞上的安倍晉三的時代,這位前軍需部次長岸信介的孫子,正積極地試圖修憲,修改憲法第九條所規定“放棄發動戰爭的權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