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中國自己的事。與我交談的日本官員和分析家無一例外地表示,相信中國不會減小其要取代美國,成為亞洲主導國家的野心。但中國旨在避免像俄羅斯那樣引起危機和西方不利回應,俄羅斯的挑釁行為逐步推進,必要時又實施戰略撤退。隨著時間的推移,結果將如一場戰爭般重大。東京大學的中國問題專家高原昭雄(Akio Takahara)表示,“有人稱之為‘匍匐入侵’(creeping invasion)”。
日本官員相信,除了奧巴馬的防衛承諾之外,北京對釣魚島所施壓力見緩和,是出於以下幾個因素,包括日本企業在中國的投資急轉直下,北京方面希望能扭轉局面,還有一些悄然進行的遊說工作。非正式特使已經向習近平保證,安倍不再參拜東京的戰爭紀念館,那裡供奉著二戰領袖,而安倍的參拜行為曾在今年早些時候引起中國熱血人士的抗議。
然而,沒人相信日本、美國以及他們的亞洲盟友們已經規劃出一個可行的策略,以應對中國的野心。安倍上台將近兩年,這個十年中最強硬的日本領袖已謹慎地增加國防軍費,試圖與印度,菲律賓及澳大利亞等國建立更緊密的安全關係,並宣佈重新解釋日本的戰後憲法,以允許日本武裝力量與盟友進行“集體自衛”。
不過,日本軍費增長不及中國增長的三分之一,增速不及中國的一半。其他亞洲國家對安全合作有所警惕,且日本與韓國的關係處於低點。雖然憲法的修改引起了一些鄰國的警惕,但其實調整微小,它將允許日本軍力保護美國用以防衛日本的船艦——這目前尚未合法,但不參與多邊軍事行動,更少發動攻擊行為。
在日本人看來,奧巴馬重返亞洲的承諾已迷失在東烏克蘭與伊拉克西邊之間。美國的船艦和飛機再次被派到太平洋,一位高級官員說,“設備仍是來了,但是關注點並不在這(太平洋),這讓我們更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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