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伊斯蘭國的網絡專家用密碼學的技術來試著打網絡戰的話,健康和能源系統可能會癱瘓,空中交通管制系統、核電站和其他許許多多系統都會被摧毀。人類的損失迅速就會上升到數以萬計。
第三,伊斯蘭國比其他任何伊斯蘭組織都更有能力吸引大量的年輕穆斯林返回敘利亞和伊拉克作戰,無論男女;或者讓他們留在他們的出生地,變成臥底。死亡、謀殺和復仇的魔力是一股不斷增大的、強有力的吸引力。似乎每個小時都有許許多多年輕的激進分子待在一個充斥著十字軍和耶穌謀殺穆斯林畫面的屏幕前面。在西方國家,還有一個恐怖組織的潛在的支持者的活躍網絡,他們有的已經激進化了,有的是激進分子的未來目標。如果不是閉關鎖國的威權主義國家,這些人是不可能時時受到監視的。
民主社會的安保措施總是被法律條款所限制:一名法國的國內情報機構的成員曾對記者表示,“你必須區分優先順序。如果年輕小夥子沒有犯罪,想監聽他的手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如果你沒有任何證據,你是不可能24小時監控一個人的。”
反恐戰爭與其他任何戰爭都不同,因此也不能用之前所使用的武器來應對。美國、歐盟、俄羅斯有在軍事上抵擋伊斯蘭國的可能性。當然,就它們能夠使用的軍事和智能科技而言,它們是可以摧毀這股企圖毀滅21世紀文明、把人類帶回中世紀神權政體的勢力的。
為神權政體工作是西方的自由社會和消費社會很難容忍的,那意味著年輕人將置身於不能旅行、沒有娛樂的新安全體系中。那些被視為必不可少的保障自由的條款也會難以為繼。為神權政體工作的年輕人可能是出於一種單純的仇恨,他們想從其他年輕男女的身體上邁過去,朝他們開槍並在最後自我毀滅。而且,為極端組織工作通常意味著這些年輕人並不知道問題有多麼嚴重。
總而言之,戰爭的威脅是實際存在的。同時,恐怖分子也是對我們的存在和我們現有的生活方式的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