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可以考慮構建“涉台議會鬥爭”機制。美國“反華親台”議員策劃多個涉台“抗中法案”,美日國會及西方政客接連竄台挑釁“一中底線”。蔡英文上台以來對外政策趨向突出“議會外交”,“福爾摩斯俱樂部”與歐亞等90多個國家的數百親台國會議員關係密切,互動頻繁。建立“涉台議會鬥爭”機構,針鋒相對,重點打擊美國反華議員與台灣政客勾連。
中評社:您是上海人,還擔任了上海市台辦新聞處處長、華東師範大學兩岸交流與區域發展研究所所長等職。我們知道上海市的對台交流工作一直走在全國前列,是否可以分享一些您親身經歷過的難忘的上海對台交流的故事?
仇長根:我從事對台工作,先後在上海台辦和香港中聯辦工作,共計23年。我經歷過的、難忘的上海對台交流的故事,應該算是與台灣學界打交道。
上海與台灣關係密切,作為大陸對台工作的重要城市之一,也是兩岸學界交流“重鎮”之一,在兩岸開放後承擔著十分繁重的任務。因為我從事對台工作和對台研究,也就有了與台灣學界、政界、商界朋友接觸交流的機會。30多年來曾經接待過台灣大學、政治大學、淡江大學、成功大學、中國文化大學、高雄中山大學、台灣“亞太和平研究基金會”(前“歐亞研究基金會”)等高校和智庫學者。九十年代我陪同汪老在上海會見綠營許信良,也陪同汪老會見邵宗海等藍營學者。他邊傾聽、邊記錄、邊思考,然後用真情和風細雨、心平氣和地說出自己的看法,令所有訪問過他的台灣客人折服與敬重。
我參加過大陸、台灣、香港、澳門及日本等無數次的涉台研討會,曾六次赴台進行參訪和學術交流,與台灣學者坐在一起,共同出席研討會,面對面進行交流。開始是紅、藍學者交流,後來是紅藍綠,雖然有時針鋒相對,爭得面紅耳赤,但彼此是平等的交換意見。
與台灣學者交流,讓我有機會深入地去瞭解島內錯綜複雜政局和國際因素,對台海局勢的研析、研判,對中央涉台政策的研讀、把握,很有收穫,有感有悟。當然,也有遺憾,三十多年來,兩岸關係,一波三折,跌宕起伏,至今統一之路,艱難曲折。台灣與祖國大陸分離已長達七十多年,至今尚未統一,這是中華民族之痛、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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