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大航海時代”的來臨,西方通過海洋控制了全世界。由於中國古代地理學長期沒有地球是圓的概念,也沒有海權思想,故“絲綢之路”的作用在大航海時代後“懸崖式下跌”。但劉迎勝指出,並不能說中國在西方的航海時代中完全是一個局外人,因為中國的羅盤和火炮通過絲綢之路傳向歐洲,才讓西方人遠洋出行與殖民征服創造了條件。
“一帶一路”與古絲路今非昔比 民間應發揮更多作用
至於當今“一帶一路”背景下再談“新絲綢之路”這個概念,劉迎勝認為,“一帶一路”並不是意味著中國要借此,主要目的是在現有的國際規則下適應和平崛起。他指出,中國要在一個現有的已經被瓜分完畢的世界上謀求怎麼樣崛起,這就是“新絲綢之路”應當適應的時代要求。
劉迎勝表示,由於現在中國周邊地區在吸收西方文明工業科學技術還遠遠沒有達到飽和,與此同時,中國在最近三十年的改革開放培養的過剩生產力需要市場,故中國周邊的地區對此擁有相應的投資需求,這構成了“一帶一路”發展的基礎。
演講的最後,談及今天的“一帶一路”與古代絲綢之路有何區別?劉迎勝認為,首先,古代的絲綢之路是自然形成的,而今天是政府主導的,所以他建議今天“一帶一路”建設要發揮民間組織的作用,政府應該更多的起創造條件、制定規則的作用。
其次,他認為,在古代一直到大航海時代以前,中國是一個在自己的周邊地區可以基本上“說了算”的國家,就好比一個“小聯合國”,如大部分的屬國朝鮮、越南都不是通過戰爭取得的,而是自然結成的。但他指出,今天世界的規則由西方主導,目前中國周邊地區大部分國家的統治上層受到的是西方國家的教育,他們也往往使用西方國家學來的這套規則來對付中國。 |